兴味地观看。
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在一旁目睹了厉盛与季听的亲昵行为——这人坐在整个长椅上的最右边,与季听只有一个空位的距离。
先前他看见前面两个人离开,又新来了一对情侣坐着,并不以为有什么,然而那靠得离他更近一些的美人身材太好,穿着清纯里透着媚意,让他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细细地用余光端详起这对仿佛要黏在一起的情侣身上来。
渐渐的,他又品出了一些不对劲的意味,慢慢看得有些痴迷:
那美人被他的男友搂着舌吻,显然是有些羞怯的,急臊得熟红的颜色一路从面颊蔓延到脖颈和耳朵,一条粉嫩的软舌从两瓣花瓣一样的薄薄嘴唇中伸探出来,好像一条惹人怜爱的小蛇,勾引着男人让他摄取神魄。
他的男友似乎对他羞怯绵软的情态并不满意,又用嘴唇和粗舌将美人的嫩肉勾拉得更加显露,再把那小舌含在嘴中啧啧吸吮,与此同时,终于用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摸到美人身前,看他的姿势和动作,居然是直接将手掌伸入了对方的衣服里,直接抓住美人的乳肉掐挤起来。
男人还在思索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紧接着,那美人就从被男友吻得发红又湿的嘴唇和喉咙中发出黏腻的吟和喘息,证明了他的猜想。
“不要在这里”美人勉强从对方的唇舌中逃避了片刻,用细微的、路人能隐隐听见的声音乞求道,“唔啊!奶头又硬了”
听见了美人的声音,男人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的嗓音沙甜,仍然是有些磁性的,可这并没有让男人的兴趣消退,反而更加情欲浓烈,幻想着他衣下诱人的风光、比女人还更会吟的叫喘。
如果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其他人都能听见,那又该是怎样的羞怯浪?
男人有些出神地想着,这时才意识到美人那面颊和身体上的潮红,分明是因为他已经情动得不行了,以至于身体扭动起来,细窄的腰肢从侧面塌陷下去,露出一个绵软弯曲的线条,带着上边的两层衣物都跟着塌陷。
美人被他的男友吻得身体软瘫,像化掉了的蜜油,腰身低伏,高高地抬头仰颈,因着这姿势的缘故,那靠得离他很近的臀部也抬翘起来,好似是为了特意给他观赏似的,又似乎只是那裙子实在是出人意料地短了——
在裙褶轻微的颤动、臀肉的左右摇晃中,男人竟然瞥见了裙下一闪而过的肉色。美人全身白皙,哪儿哪儿看着都是一个颜色,淌着甜蜜蜜的神光,好像是才被人从奶油里捞出来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或瘦或丰润,衬得那部位都是刚刚的好。
就比如对方在不知不觉中探得离他越来越近的那双腿。
美人的小腿肚圆润纤长,一等自己的男友变换了另一种让他难以启齿的玩法,就更加激动地忸怩起来,脚上那双白色的平板鞋的鞋侧蹬得急促,竟然碰触到了他的脚。
男人不由得呼吸一窒,只觉得对方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香甜气息都蔓延到了他这边的区域。
美人的屁股越撅越挺,臀后露出的软嫩肉也越来越多,男人的眼睛渐渐瞪大了,才发现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身下居然没穿内裤——或者说不算内裤,只是几根装饰用的带子。
对方圆圆的肉屁股看着愈发形状明晰,两瓣臀肉被座椅的硬面挤得圆嘟嘟的,又饱满,还青涩,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幻觉,竟然已经在肉臀之间看见了一面微鼓起来的肉。
那肉颤颤巍巍,也同样分成了两瓣,肥软粉白,中间凹陷下去,含着一颗白珠,偶尔有水光闪动。
美人一被男友那按在他胸乳前的手指欺负得狠了,身躯就挣扎又沉迷得扭动起来,下身偏移了原来的位置,显出那被漆成枪色的座椅上淋出的一滩透明水痕,从那水痕上面又细细地延伸出一根靡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