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像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就是在勾引男人去看他,揉他,将手掌伸进浪货的裙底,用粗糙的指面挑逗他骚软的阴核、湿淋淋的洞,最好能把什么东西捅插进去——
季听和厉盛下了地铁,正在傍晚时刻,两边每处门前都排着不短的队伍。正中间每隔十米就有一处长椅,金属材质,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刚好有两人离开,厉盛立马便搂着季听坐了过去。
长椅共有四个座位,厉盛坐在最左边,季听在他右边,软软地靠在丈夫的身上。
在下地下一层时他们坐了一段长长的自动扶梯,由地底传来的凉风将季听的短裙裙摆吹得几乎完全翻起,前后都有不少人,旁边的步行梯还有人在和他们并排行走,季听被吓了一跳,慌忙用一只手按住裙子,只觉腿间发凉,细腻的大腿根处软肉黏黏,被水打湿的地方更加奇怪。
厉盛不理会他在耳边的小声求饶,靠着季听一边的外套做掩盖,让胆小羞怯的妻子自己将衣服撑着。他宽大发热的手掌伸探下去,用指尖戳揉季听那肉阜上于阴唇中些许探身出来的核。
季听被他玩得呼吸急促,眼角立刻就泛起了红,轻而易举地感受到水细细密密地从自己那布满皱褶和肉粒的女穴里涌溢出来,淡淡的腥甜味道被风吹起,覆盖在他的面上。
他被对方撩动得乳肉都发起涨来,在丈夫的手指接二连三、变本加厉的捣弄中败下阵来,不由自主又自觉荡地分开双腿,任由厉盛更加过分地将两根指节也探索着捅插进他并不难以探索的口,在里面搅出轻微的咕吱声响。
到了扶梯末尾,男人将他放开,季听腿间的水已经变得更加肆意泛滥,一等厉盛带着他在长椅上坐好,更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由得急促、慌乱地将自己头上带着的鸭舌帽压得更低——
厉盛却已经压着他的后脑,迫季听将头仰起来,火热粗糙的舌头探进他的小嘴里边,又快又急地搅弄,将季听亵玩得口中唔唔乱叫,一边的手掌握紧成拳,十分绵软无力地捶在厉盛身上。
他那帽子十分脆弱地被男人低下来的头颅再次顶得高高扬起,好在他们的面部贴得紧密,并没有人能太看得清他的面部全貌——但即使是这样,季听偶尔露出来的侧面也已经非常动人了: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正被高大的男人拿捏在怀中把玩的,应该是个十足的美人。
季听的眼睫因为羞怯而紧闭着,却又太过紧张,睫羽不安地乱颤,鼻尖小小偏圆,是十分清秀漂亮的类型,下巴也是略微尖的,有着娃娃脸的形态,这样的人有点女气了——
别的人不知道季听的性别,只觉得这个女生长得身体修长,却还是小女儿情态,两条细嫩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在与男人相反的方向搭着,脚腕也是细细的。
如果人人都有这样浑身雪白、全情火热的爱人、情侣,谁不愿意把她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故意剥露给更多男人观看、欣赏,只能用目光嫉恨呢?
因而虽然这对“男女”情态略显靡,正咂咂密密地亲热舌吻,大多人只是和身旁的人说句“不要脸”“好大胆”,心中却仍然还是非常羡慕,只觉那美人胸前的嫩乳浑圆,虽然被外边的外套遮挡了大半,有不穿内衣的荡妇之嫌,却也仍然无法否认他的乳浪丰挺,暗暗在心中比较和想象之后,也觉得揉捏起来一定滋味不错。
也有人被这对情侣的姿态给惹恼了的,觉得他们太过放荡,看那境况,好似想要直接现场开干,于是纷纷扭过脸去,不再看他们。
地铁站内人多拥挤,这个点还在等候车辆的,要么是刚刚外出游玩回来,要么正准备出去享受夜晚时光,大多都有自己的事情,不会为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两人多付出什么目光;就算有人十分有闲情逸致,大抵也不会上前来阻挠,只在远处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