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不要了放开我”季听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倒是意外的诚实,那女穴的肉口紧紧包裹男人插在里面的性器,肉具贴合的边缘慢慢地往外溢出穴汁。
这时地铁才刚经过路程上的第三站,车身缓缓停下时打开的车门并不在他们这边,这让季听从上车以来都不至于太过慌乱。些许人走下车厢,更多的人涌入进来,让他们贴合得更拥挤了。
厉盛些微弯蹲下身来,用湿热的嘴唇含住妻子一处乳头舔舐,又慢慢用上下牙齿叼着啃咬,湿乎乎的口腔裹挟了季听的奶尖,整个乳粒甚至被男人吮得又胀一圈,肿痒得厉害,又很快从中察觉出爽来,从口中小声地、一下一下抽泣似的叫,几乎觉得丈夫的舌尖要顶入自己的乳孔里。
“不要舔了”他声音发腻,怕被被人听见自己的骚言浪语,最后惹得自己抬不起头来,“奶头真的肿了唔、啊”
于是厉盛一等地铁重新开始行驶,就再次站起身来,像摆弄什么物件似的将季听的身体摆正,用自己的胸膛贴着妻子娇嫩的双乳,感受到那凸起的乳头随着车辆的耸动与身后男人的冲顶而在自己胸前不断刮蹭,甚至肿得更大。
两个男人将他夹在中间,厉盛炙热的柱身在妻子的肉穴周围蹭动,最后顺着陌生男人那正在不断捣弄着的肉根贴进去。
季听的湿软热,口还有些紧,虽然之前也曾被两根鸡巴同时干过,但到底过了很久,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感觉到丈夫那根得更进来了些,几乎与那陌生男子的性器平行。
两根东西将他的女穴内壁挤得满满当当,互相摩擦,柱身上的任何一点起伏的凸起都能给美人娇嫩的穴肉带来无限的快感,水仿佛没有止境般地从他被两人的肉棒撑得打开、边缘变薄的口溶溶地涌流下来,顺着一侧仍在站立的腿渐渐滑落,还有许多汁直接被男人们得滴溅下坠,直接砸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动。
季听面色臊红,因为太过心虚,总觉得周边的人都听到了那些靡的声响:包括这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是怎样在他不知满足的穴里来回抽插、顶撞的。
阳具最底端的部位撞到他的穴口时,往往会倏地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动,女穴里也被捣得噗嗤乱响,无数流混合交替着被顶撞出来,淡淡的性味道弥漫在三人之间,甚至还要往更远的地方散去。
“太满了唔、呜呜骚穴要被顶坏了”
季听这么说着的时候,体内的骚点恰被两个男人同时进行的几下深干出了痉挛般电流窜过的快感,于是那声音的意味就不是抱怨和乞求了,反而是娇嗔般的叫喘。
厉盛也是头一次和自己原来以为木讷而缺少兴趣的妻子在公共场合交,甚至并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干他,心里也十分激动快意,那鸡巴一颤一跳,每一下都比之前插得更狠。
季听面对着他,面上潮红遍布,眼角飞红,头上的帽子在折腾中被顶挤得歪到一边,下边被半遮半盖的发丝凌乱,倒显得很有种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漂亮:特别是当他无意识地张开小巧柔嫩的嘴唇,从那之中吐出骚软得让人心颤的话的时候。
厉盛不由得低声道:“小听的这么爱吃鸡巴,怎么会被撑坏呢?明明喜欢得一直在吸呢这里面还有一根你根本不认识的鸡巴,是不是?你怎么就让他你了?小听怎么这么骚,随便是谁的鸡巴都能进来,你还吃得这么高兴?”
季听被他说得眼周更红润了,不相信厉盛能这么仗势欺负他,可他被得太舒服了,连反驳都是无力的:“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拦着他先被揉骚穴,后面又被鸡巴插进来呜啊!太爽了,别磨那么狠”
季听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声惊叫太大声了,忍不住又咬住嘴唇,面含谴责和羞愧地看着丈夫,那两根性器在他的穴中翻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