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汁太多、还没处去的缘故,又被男人粗热的性器捣弄出来了些许。
那些汁顺着男人的鸡巴向下滑落,将他深色的肉屌涂满,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泛滥成灾,滴滴答答地溅在对方丛丛密密的耻毛当中。
美人内里初始的地方肉褶明晰,非常饱软弹性,却也发紧,将他的肉棒狠狠夹吸,从头到尾吮咬一遍,等那长长的柱身捅进大半的时候,更深些的地方只剩层叠的绵软粒儿:
大小不一、起起伏伏,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吃着男人柱身上的青筋,又被他顶得发麻,一缩、一缩地震颤不停,像个水池般将他暖融融地包裹,间歇又有许多动情的汁从宫口洒落,冲刷着穴道内的所有物。
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深浅不一地抽插,一下又一下地他。
季听被迫着被男人捞起一边的腿,小腿无力地在空中微微垂落,足尖要使劲绷着才能碰到地面。他心中羞怯,总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妇,不管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只要谁能站在他的身边,占据有利地位,都能将自己那性器捣进骚货被男人惯了的穴里,有滋有味地那么上一。
季听的眼角红了,湿哒哒地滴着生理上被磨得爽翻了的泪水。
他身后那陌生路人总感觉也像是个身经百战的,先前用手指探过美人的穴,等鸡巴再搅进去时,也毫不费力地快速找到了对方的骚心,一顶就软,一就绵绵地叫,厉盛那根东西还在外面徘徊抚弄,季听已经被体内那根东西撞得一颠、一颠。
他那紧紧被一层薄薄的短袖衣料包裹着的酥乳也跟着一下下地上下飞晃起来,上头两颗乳珠凸起,在衣服上顶出花生米粒的大小,厉盛又在他们一上车的时候就将季听身上的外套剥下,这下更让他躲无可躲,两只圆挺的奶子像水球一样乱晃。
厉盛拉着季听那短袖的下摆,将那短短的衣服逐渐往上褪去。季听紧张又惊吓得嫩穴猛地一缩,将正在他女穴内慢慢驰骋的鸡巴含得更紧,竟然差点无法行动。
他这举动无异于挑衅。季听眼角含泪,冲厉盛微微摇头,不料身后的男人也开始帮他这位丈夫,原本只是用双手箍住他的腰肢,这时也向上摩挲,不容分说地将美人身上的衣服一直拉扯到腋下,露出整对丰满白皙的嫩乳。
他的双峰并不过分的大,只是恰好的圆满丰盈,很有美人那种什么都点到分寸的好。上边的乳晕因被玩得过久了,泛出了鲜艳的红色,乳头甚至要再更深涨一些。
季听怕被旁人看见,身上又再也没有衣服遮盖,只好将身体委屈地斜着,左边的肩头顶着车厢的窗户,身前也几乎要覆盖上去,已经有一边的乳尖将将贴在冰凉的床面,将他那娇弱的乳豆蹭得又发起痒来,身后的男人两只大掌却又揉上他的双乳,刮擦他的乳尖,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艳遇的每一种滋味。
美人哪儿都长得很好,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因为就算你最初时买了最珍贵稀有的花苗,从它还只是一颗种子开始慢慢呵护浇灌,途中也仍然要面临许多大大小小的困难,养出来的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又或者出了差错,少了枝叶,缺了花瓣,就总含着满满的可惜遗憾。
要养成这样一株的花,究竟需要多少的呵护与关爱?还是因为他天生丽质,所以才什么都不需要灌溉,只需要等待他从人生的一角里抽冒出来,再漫不经心地去采摘?
男人继续顶撞着,像报复一样,比之前弄得更加生猛凶狠,动作却并不算快,只是一下下地往内深捣,每每一下顶到最深处,都要挺着公狗一样的胯部,勾着性器,在那水穴里恶狠狠地搅动一圈,将季听那女穴彻底开了,骚点磨得酸软,整个小腹涨到发热,内里水暖暖,几乎被男人从背后斜侧着钉在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