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于他那薄而平的小腹上顶出了起起伏伏的凸痕。
这列地铁不知道停停行行了多久,性事渐渐接近尾声,两个男人的抽插变得愈发激烈,让人难忍,季听几乎是敞乳露——换做以前,他早就羞愤欲死,这回却爽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觉得内阵阵媚肉抖动,一股股大泡的水在宫口和穴壁间酝酿待发,连发出来的叫都变了调。
“呜嗯被两根鸡巴磨得要喷了”
季听痴痴地开口,任由两人粗长火热的性器在自己贱的女穴内反复捣干,将里面一点点榨出更多、更丰沛的汁,于最后一站的旅途中猛地将性器卡在最深处,在两根柱身的同时摇摆中,大股的精流霎地从龟头上的马眼处勃然喷发。
精水太多,太过浓厚,像汤汁一样,密密地塞满了他的穴阴,再簌簌地涌泄,被里面冲刷而出的花汁挤散了乳白的男精,如蛛网一般缠绵地布满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