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和双腿全都向前挺。
他的双腿羞赧地闭着,却仍被人直接抓着大腿上的裤管一拽而下,扯到了膝盖下端的位置,只见眼前的美人腿肉娇嫩,白白滑滑,同最薄、最昂贵上好的宣纸似的,却是软弹弹、绵腻腻,颇有肉感,刚抓到手里,那嫩肉就直接从人的手中滑走了,抓都抓不住。
只是这白嫩漂亮的大腿上却也不怎么干净整洁——
仔细一看,上边竟还有前一天晚上溅带上去的、点点条条的墨迹纹路,其中最长一条颜色淡薄,只是浅灰颜色,一路从温容那隐秘的腿根处顺着内侧淌流下去,一直到没入进了裤腿里,想来是当时温容水太过泛滥,竟将毛笔尖上那些墨汁全都搅合着冲刷下去,直接布满了整条腿的长度。
一个学子满意于自己看到的,却又不高兴于温容那种忸怩作态的样子——已叫好些人人上都上过了,还有什么好故作姿态的呢?
前一天晚上,像只母狗、水器一样在众多人面前扒光身子、狂泻骚,最后迷迷糊糊被到不断浪叫的人难道不是他么?这般贱的身子,就是得叫什么年轻男子、年长男子、各种各样的男子拿来享乐玩弄的。
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滑稽!
这人见温容双腿并夹得紧,略有些不快活了,一只已然长得十分粗宽的手掌顿插进温容最上端腿缝的深处,拨拿住那浪货一边的腿根软肉向外拉扯,另一只手则地紧紧像个大钳般擒住温容另一条腿的腿肚:
?
那软肉黏腻,被并不温柔怜惜他的学子捏得软陷下去,口中一边哼声道:“你躲什么?并着腿儿又干什么?昨天咱们这些个什么没看过呢?现在倒知道装出清高样了!那时叫你把字迹全部留着,你该不会是晚上回去自己偷偷洗掉了,才这么不敢叫我们看?”
一边说着,那手上已然使上不小的力气,全然不容温容反抗地使用蛮劲将双腿拉开。
“唔没有、还在的”
温容的声音里凝着被捏得痛了的湿润露水,口气中带着些许耻的慌乱。
他在面对性事挑逗时就是这般的,什么趾高气昂、矜高娇贵,全然没有了,只好脚下随着对方的力道错开几步,双腿之间立时分出一道不窄的缝隙,与此同时,他一边的腿根上那拿毛笔写上的墨字也终于全然展现在了几人眼前——
只见那无比靠近双腿间软肉阜的腿肉上黑迹斑斑,赫然用纯正浓黑、全然不似荡浪货的汁混墨般那样字迹浅淡的墨汁书写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正”字,唯独最下边少了一横,看上去很是叫人可惜。
这只有四个笔画的不完整的“正”字,是在前一晚由不同的四人添划上去的,每有一个人将肉屌进温容那湿脏的女穴,在里面施施然地了阳精,便可添上自己的战绩——
只是他们太早叫人搅了局,以至一个正字都没画完,就这样悻悻而返了。
几个人从楼内回去后夜有所思,决心这日非得把前一晚的遗憾给弥补上不可,这时见那墨字还在,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觉得十分快意解气,温容竟然让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真的没将腿上的字迹洗掉,不由得口中笑道:“哼,还算挺乖。”
一会儿又些许不满、不服气起来,想到昨天晚上那四个人里居然没有自己,就觉得已然错失了先机,最好、最前面的位置全叫人抢了去。
既然看见了腿上的字迹,就不得不见着温容腿间那肉花。
他这时双腿站立着打开,需要将身上垂下来的亵衣边缘推卷上去才能看得更清楚些。
温容身前那秀气嫩粉的性器原本蔫软地垂着,这下也在几个男子集体的注视下慢慢颤颤地勃起了,抬起来些许高度之后,下边那圆鼓而中间凹陷下去一条细缝的软绵肉穴更显露出来,在几人眼前懂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