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红艳肉充血得饱胀,叫男根直接得些微翻卷出穴外。
那人听了温容的话,心中并不满意,反而胯下耸动,肉器直接深入到温容的女穴深处,将一路上的软媚肉全都捅开,随即在其中没甚章法地一气乱撞,前后抽插、弄的速度倒是十分之快,几息喘气之间已经摆动有力的腰胯和鸡巴,在那墙面上露出来的一个小圆肉臀中捣上极快的十数下——
他的力道太大,又这样不要命似的捅着那蠕动的女穴,一时间叫温容双手更加撑得用力酸软,架在窗口间的身子叫人给顶得前后晃颤。
有时干得太猛、太深,男子竟将温容直接用一根粗硬屌具顶得双腿离地,口中也呜呜地叫喘起来,藏在靴内的双足脚尖紧绷。
其他两人一时间只见屏风这边的屁股上直被人得臀肉抖晃,不断传出啪、啪的靡声响,又时而因为受不了了而左右乱扭,那贱的穴却逃不过干,回回让它的主人被那粗硕鸡巴捅得哀哀叫,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嗯、啊啊啊!轻些,小要被捣坏了受不了了、啊”
那同窗男子一边狠狠撞他,将温容得就连吟声也七零八落,痴痴地从穴里叫人捣溅出数股流,一边道:“先前叫你怎么说的?这贱难道不想吃肉屌么,嗯?不是娼妇的脏拉着我的鸡巴不叫我出来,我还不得这么用力!”
温容被他说得呜咽,那屁股软软转动间竟将男子的性器含得更深,内里的骚点也早被磨得充血,肿胀成圆而明显的一颗肉粒儿,叫人给戳碾得酸麻酥痒,一下下地带动整个穴抽搐个不停。
温容实在被干得舒爽得不行,几近抛弃了全部耻心,转眼间从女阴中流淌出一泡饱暖汁,径直浇在那不停着小少爷女穴的肉柱上头:“唔嗯、啊!想娼妇的小想吃肉屌,磨得再快些,唔”
那原先在屏风另一边的男子也一直没走,垂眼看着温容在这个过程中叫一根肉棒得轻易丢盔卸甲、叫连连的景象,胯下那鸡巴哪里忍得住?
早就膨得发硬,跟热铁熔打而成的似的,心中一边倍觉忍耐煎熬,一边又看着温容那虚张的小嘴儿愣神。
像温容这般的小公子、小少爷,天然地娇生惯养,唇色艳润,这时唇瓣间有软软的细嫩小舌缓缓蠕动,在他说话时不断伸缩挑逗,耳边还听得浪货全不知羞的言浪语,更让人口干舌燥——
转眼间已经掐着温容的小巧下巴,将自己的些许肥腻的粗舌贴舔上去,对着两片软嫩嘴唇嘬舔片刻。
男子将美人吃出唔唔的乱叫,立刻用肥厚的舌头顶进对方的湿热口腔,在那薄软的香舌上狠狠舐舔,又猛地将其拉扯出唇间,含在口中翻来覆去地猥亵吸吮,直把温容的唇舌舔吃出咂咂啧啧的靡水声——
那粗舌上不知道附带了多少男子的口水,将温容磨得唇角红肿,湿漉漉的肥舌一直舔到美人的下巴尖儿。
“唔、呜呜!”温容动弹不得,连一只能自由行动的手都挪不出来,只得继续被那湿黏肥腻的大舌弄,面颊上端憋得通红,不多时便被玩出嗯嗯啊啊的细喘叫,小舌不自觉地变得更加绵软,任由男人大力嘬吸,好像吃着珍馐美味似的将他那软肉咬得发麻。
温容身后嫩穴中的鸡巴便也在又是三四百下的抽插、鞭挞下达至末端了。
那肉棒粗长且直,将要精时柱棒上端的龟头更是胀硬得硕圆异常,牢牢将温容贱娇嫩的穴肉道卡着,任温容做着无谓挣扎,也丝毫不打算就此将他放过,反而更将对方骚软的肉臀掐出红印,直到温容口中闷闷痛呼——
他只觉身体内的硬硕阳具猛然晃颤,那变得更为热烫的鸡巴前端立刻随之喷出一股强劲黏流。
热烫灼人的浓厚性在溅的过程中不断浇打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