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甬道壁上,不多时将那窄热骚穴紧紧灌满,抽出时仍有高潮余味缓缓作祟,叫温容止不住地抽动那骚圆屁股,一下下地绞紧穴眼,于他被得艳红松软、粉翻绞的洞口中缓缓泄下股股精流。
温容尚在喘息,紧接着马上又叫另一根形状、长度皆不甚相同的热屌堵住肉口,猛地全根捅入,顶进去。
温容还在余韵之中,双眼无神着没回过味来,一瞬间又陷入到新一轮的情欲狂潮里面去,重新被那毫无间隙地顶上的男子抽插得肉体浑浑然地晃动摇颤,对方那同样强劲的胯部、大腿撞上他后身,又是阵阵清脆悦目的冲撞乱响,间或有乳白阳精被捣得无处可去,只能一趟一趟地叫那新的肉具杵子似地捣出穴外,更将温容的艳红肉穴沾染上片片精块。
温容身为双性,穴又是天生的极品肉器,即使才被人狠干猛碾,肉花已然松软开敞,内里却仍旧紧致好,是天生就要给男人灌精吸屌的好物。
他迷迷糊糊间叫得嗓子干哑,并没有收敛叫喘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外边的人听到了他的喘骚叫,亦或是这群人提前有约,都是串通好了的,后面竟又陆续涌进来七八个人——
他们走入庭院时,带起阵阵鞋靴踩在砖面上的纷乱步声,温容听得旁人进入偏院,惊吓得那原本叫男人得放松爽快的女穴又狠狠缩紧,两手的葱白指尖无措地在屏风背后抓抠互绞。
他那水穴太过贱,几乎要把那此时正在娼妇身上驰骋、开拓的人的肉柱给夹断了,男子闷哼一声,像教训母狗一般的,又在温容那暴露出来的圆嫩屁股上用力扇打两下,直将骚浪美人的雪白肉臀拍得清脆作响。
那男子原本已经打算精,这会儿又被温容激怒起来,恶狠狠地在众人面前继续捅干了近两百下,才堪堪停手、住胯,照旧于那贱穴中灌上男精——?
众人皆见墙上卡挂着的骚嫩屁股一阵抽搐、颤动,它那声音清悦的主人也跟着发出几声舒爽急喘,待那肉棒拔出,男子退站到一边后,便见肉穴内唰地汹涌而出一泡花色热流,混着男子刚刚入进去的新鲜浓精一块儿雪崩似的涌淌出来,再随着两边相连的腿肉快速滑落,那流瞬息间竟已快得从腿根处立时流泻到了腿肚。
温容身子前端的性器已被人插得不出来,滴滴答答地吐着只有些浅淡颜色的稀薄精水,后边那女倒是汁水丰盈,连着伺候了三根男屌,肉唇都被干得肿肥,艳红穴眼内却仍泄着接续不断的骚。
这小小浪货摆弄腰胯,引得那肉臀上的嫩肉跌宕,雪白的肉肌几乎要晃了人的眼睛,与此同时,只见那先前叫好些人出肉具形状的圆口浑浑颤颤地抽搐一下,肉收缩之间带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在众人眼前痉挛般地拧动——
倏地又有一丝精流从那中缓溢出来,倒顺着两片肥软阴唇滑向骚蒂,吊出条细丝,末端垂垂在空中挂出水滴似的精珠,稍微晃弹两下之后,就再也承受不住自身的力量,“啪嗒”一下滴坠于地。
视线再往下去,竟然能在腿肉上看见些显然才刚刚书写上去的崭新墨痕,距开始变得干涸时只有一盏茶的功夫,色泽浓鲜,叫人用不同字迹、在不同位置纷纷写出了“娼”、“妓”、“骚”、“贱”诸字。
那大小不一的墨字一路从臀根延续到大腿内侧,靠近肉穴湿迹的地方已经叫给打得湿了,触着墨的地方顿变得脏晕一片,上端挂着片片乳白精缕,倒和那几个字有种浑然天成的相配。
腿根正中间,先前的第一个“正”字已经叫人完全补上,第二个又被人添了两笔。
温容口中急促喘息着,还不知道那些人都在用怎样包含着肉欲和谴责的目光打量自己,恍惚间又听先前那三人当中的一个道:“各位都来瞧一瞧,看一看,这儿有只犯贱找、得了骚病的穴,是我见过最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