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嫩软桃子,迫不及待地往外滴出汁水。
徐申君道:“你哭什么呢?”
温容着实狠狠地瞪了徐申君一眼,道:“叫你被这样上一百次,看你哭不哭”
他自觉说得恶恨恨的,实则外强中干——不,就连外边儿也是软软糯糯的,那明丽的眼角被红潮摸带地向下撇弄,好似一对儿精巧的狗儿眼,唇齿磕碰间如同含着一块黏皮拔丝儿糖一样含含糊糊,娇柔潮湿。
徐申君是个木头脑袋。他含着自个儿端正俊逸的下巴角儿,看上去十分纳闷,说道:“我又没有你这女穴,哪里能被得?”
“后面还有一个腌臜洞呢!别的男人都有,你就没有?”温容对徐申君毫不客气,虽然对他那粗屌畏惧,但知道他这个人是个纯正的呆子,这番出完恶气,心中涌上一丝短暂的愧疚,却也很快消逝到耳后了,只说:“臭书呆子我走了!”
可他哪里走得了呢?那骚穴现如今被数人插干得污脏,里面灌满不知道谁是谁的浓浓白精,捅进来的男根没有一百,也有大几十根,整个穴眼叫人干得软烂,那酸痛的意味蔓延到他的腿根、全身,叫温容才试图从对方的怀里起来,就复又软绵绵地躺倒回去。
温容将自己气得牙根乱颤,最后迁怒于徐申君说:“你烦死了!”
徐申君皱眉看温容。他是有点儿喜欢温容那女,绵绵软软,初时刚淌流出来的牛乳似的,这让他稍微原谅了温容的骄横无礼,温声道:“你家家府在哪?我叫车夫顺道送你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