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似的轻微起伏,中间一颗蓦地从双侧肥唇中探出头来的肉核抑制不住地自己涨大一圈,又叫人的粗指摸到阴户上猛地一拧,瞬时间抖起腿来,几乎要站不住脚。
温容惴惴怯怯,从口中发出细音:“呜——痛啊、轻些”
同窗学子的手还没从他腿间抽拿出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亵玩那颗仍带着前一晚上被玩得过分了的、依旧肿胀发红的骚软肉粒儿。
那人双指指腹狠狠向中间并紧,对着那阴蒂包皮内的真正骚豆猛地掐捏之时,温容顿感下身酥麻,好像有数千、数万的蚁从那一小点儿上纷涌而出,专门盯着他下贱敏感的骚蒂咬舐。
钻心痒麻,腿根酸软的,不一会儿便从穴心渗出蜜汁,一点湿意渐渐从那口涌泄出来,水流愈发密集。
待那人的手继续向前,粗鲁地用一根手指插进两片已然被男人磨得有些肥软的阴唇,再下捅着将它们一路分开,那股细流般的骚水便突地将对方的手指裹搅起来,湿黏的在手指的搅弄和拨碾间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响。
年轻男子的手指顺势顺着那被温容的水浸湿而因此变得十分润滑的穴眼顶插进去,即刻于湿热紧夹的水穴中捅动起来。?
“唔哈啊”温容堪堪用手撑着那空着的小小窗口上,如若不是自己有手支撑,几乎要即刻滑落,狠狠坐到男人的手指之中。
他的女叫人得愈发敏感骚浪,内里的肉止不住形成习惯地拉拽那埋进来的硬热指节,穴内深处再次泄下一小股透明汁,叫男人将手指从中抽出时,仍可见那双指间由丝拉连成的一块小小水幕,如同一段细展的丝绸挂在上端,才将手指放到温容面前,就已经让他自己都闻到上端的骚味儿了。
温容面色更红,花瓣似的双唇蠕蠕,只听对方问:“昨天在里边的东西,怎么都自己抠干净了?不和腿上的字一起留着过上一夜么?反正,我看你的贱穴可是能吃的很呢!”
那学子说着,口中有着止不住倾泻出来的些许酸意,更叫温容讷讷道:“嗯小穴里边太脏了,不擦不舒服、口外边也都是精”]
温容说着,又叫在场几人止不住回想起前一晚上亲眼目睹的景象,美人的下身被数根鸡巴捣得肉口大开,骚蕊胀血得不断抽搐颤动,腿间肥软的肉蚌似被得坏烂,穴眼更肿撑得合不上了——
那唇上尽是湿漉漉的浓精覆着水,蚌嘴儿开合间又有汩汩精流不断涌泄,将他的女穴外阴打湿得满是花白精斑。
即使如此脏,那嫩烂女也是十分诱人勾魂的,人人看后,但凡愈发觉得那骚穴下贱、龌龊,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娼妇、婊子的,就愈发觉得那贱穴对他们有着无尽吸引力,非得要把自己阳具彻底捅插进去,被那人尽可夫的浪货用肉穴含屌,一路到深处,再听上一气儿胡乱喘浪叫,才会觉得欣然欢愉,好似完成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几人喉头滚动间欲望流转,在脑内幻想、意多时,终于等不及了,便由一人带头,忽然身子前倾,抱住温容臀下那一圈软浪嫩肉的位置,将他几乎凌空搬抬起来。
那被人架在身上的美人口中顿时惊呼,上身无人看管,摇摇欲坠,差点要掉落下去一般,吓得温容本来叫人玩出红晕的面颊也霎时褪尽艳色。
好在又有两个人接应着他——
一个仍在屏风这边,一见温容的上身倾倒,便径直抓着他一边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送进旁边的窗洞里去,另一人则在屏风另一面等候,待温容全身颤颤地叫人将身子推过来小半,就将他拖拽着安置在有将近两掌宽度的窗框沿上。
这窗是很小的,一开始也只是个观赏作用,温容一被人前后边拖边顶地送进那窗洞里去,整个人就挂在了那上边,双腿的足尖勉强点着地上些微翘起来的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