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屁股,起来销魂蚀骨,爽极了!既是全然不要钱的,干上那么一干,也不是不可以的。诸位,有谁想要先来试试?”
人群中有人疑惑道:“这都叫你们过几回了,该不会全叫人插得松了罢?松了的穴,平日里再好玩弄,又怎么样呢?”
“不,不不,这贱货全身上下最值钱、最有用的一处,就是这嫩穴,怎么都不至松干坏,从始至终都是一抽、一抽地狠吸得紧——不来试试,怎么知道?”
听他这么说,有人已经忍耐不住了,只觉温容那骚穴张着肉口,泛着热气,浑似一只被开口的蠕蠕肉鲍,是层层精水也掩盖不住的漂亮诱人,而他自己又是从来不曾碰到过这种器的,当下涎水泛滥,狠狠吞咽几次,一抹嘴角,鼓着个胯下的巨大肉包去了。
那先前已然享用过温容女穴的人站在一旁,慢声细气地提醒墙中的那骚嫩屁股的主人,道:“来接客了,怎么什么表示都没有?好话也不会说么?”
温容于是忍着羞耻极了的心思,面上红得几乎能滴出湿水,磕磕巴巴道:“唔、呜呜小母狗不小心被卡在墙上了,穴也痒得厉害,被一骚可能就出去了,各位、各位帮帮忙罢”
他才说话,身后那新来的男子居然已经难以按捺,只觉这娼妇的声音也脆嫩悦耳,急匆匆从学袍裤中捞出粗肥一只满布青筋的可怖鸡巴,前后用手掌摩挲一遍,便直接对着那口还挂着精水的肉冲撞进去。
“唔啊啊!就是这样——插进来了,好舒服”
那鸡巴才一进入,温容就极其爽利地长长轻喘,喉间凝着婉转的声调,好似已然适应自己妓子、娼妇的身份——
又或者他这时完全意识到自己没法拒绝任何一个人的,干脆让自己学会享乐,转而在欲海里缓缓沉浮,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双腿亦是绷得笔直乱颤。?
那在他背后的男子沉沉狂喘,像只什么公狗、野兽一般往前顶那沉沉粗胯,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捅进去,将温容的道搅得更加湿潮热,叫这浪货又哭、又浪叫起来:“哈、啊啊啊!被粗鸡巴了爽死娼妇了、哦唔骚货给客人吸吸鸡巴”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紧小腹,努力使得自己那被得爽麻的口及整个肉穴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不一会儿却又被穴内那强悍极了的肉棒得水直泄。
这天正是放旬假前的最后一日,除了早些时候还有温习小课,下午倒都是大把的空闲时光。
夫子们早就默认让学生在这天内稍加放松,几乎各自提前离堂,不怎么再管,因而没人管束打扰,反让众多学子们全然变得肆无忌惮,越来越多的人听说了消息,涌向这小小偏院。
温容一开始还会娇喘吟,发出言浪语,到最后却叫人得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晓得怎么讲了,口中泄出的唯有断断续续、咿咿呀呀的胡叫乱吟,前边的肉棒被干得又胀又痛不说,后边那主要用来接收快感的女穴也渐渐变得麻木。
这娼妇于小半天内不知道吃了多少塞顶进去的阳根,导致那肉花糜烂软黏,湿哒哒地淌着水,已然被撑得骚嘴外敞,媚肉绞动,色露熟红,似一只被剥成两瓣、显出最内里深色果核的蜜桃儿,稍被人触碰女穴,便受了刺激、感到惊吓似的,完全不能自控地从花心中喷涌出小股的水春流,将那桃子表皮淋得湿透,更加显得春潮横生,怎么流也流不到尽头。
温容接受着挞刑,整个穴给人到熟透软烂了,最后抽抽噎噎的,叫最末端他的一个人从墙上揽着腰抱弄下来。
他眼睛都给泪水糊得看不清了,伸出两只在墙上撑得累了的手擦了擦,眼前终于出现一张勉强算得熟悉的脸。
温容哭得好生可怜,那面庞粉得也像一只桃儿,且正是一只才被采撷下来、却已经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