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缘因镇恭侯曾立下赫赫战功,又与皇后是亲家关系,背后势力深难涉水,牵一发则动全身,平日里有什么小打小闹之事,也得一并包容了去,然而天子的容忍程度究竟还有多长远,谁能预料得到?
因此叫那负责接待的军官不得不小心翼翼,怕梁昇这位皇帝陛下眼前正当的红人突然找借口发难,就必须要将他的嘴巴堵住,吃了不能吐,吐了不能说——他本意只是试探,没想到梁昇真的答应了。
口头上说的罪妇,自然是在众多运送来的女妓当中找不到名目的。至于那军官是否真的不知道温容的来历,巧合地随意选了一个推给他,还是接了梁昇递过去的台阶,打算彼此心知肚明,又是另一回事。
梁昇将温容放置在帐内的软塌之上,给他捋去了额前遮挡的碎发,见这小美人凄凄惨惨,好不可怜动人,鼻尖一下下轻微地抽动着,迷迷糊糊间拉住梁昇重新拉开他亵衣系带的手。
梁昇低声说:“给你弄弄,不好么?”
说罢,一只手掌灵活地挑开那层轻薄的布料,伸探进去,揪捏住其中一颗肿红的乳头揉玩起来,听见温容轻哼般的吟,这才将他两条白嫩的腿重新拨分开去,腿间一只肉穴湿红淋漓,开成缠绵盛放的情花,穴洞被先前弄那处的物什给撑得浑圆,敞露出内里绞绞的媚肉,还没来得及合拢。
那帐外尚有人看守,看着似乎不打算离去。梁昇又摸了摸温容的面颊,终将自己下身那肉具释放出来,深深挺入温容暖热的女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