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点缀上了一颗丰腴饱满、不断颤动,在男人的视线注视与下越发变得饱满硬立的艳粉奶头。
两颗红豆已然兀自胀圆一圈,成了小指粗细,当中的乳孔悄悄被情欲激得绽放开去,好似被人拔抽去果枝的小巧野果,滚滚圆圆,展露媚色,才叫男人伸出两处粗糙的指腹,捏住骚嫩的乳尖掐捏住,就迫不及待地圆扁下去,好像被欺负狠了,又是一阵抽搐耸动,很快便在男人时轻时重的拉扯、揉挤之下再度肿硬一圈。
温容哪里受得了他人这番对他的奶头一阵的亵挑逗——他前一天时,就没怎么被男人抚慰过这两只尤为敏感饥渴的骚浪奶尖,直到后边被数名兵士得不断泄水、精,胸前的骚乳也仍未被人好好把玩,两颗奶头委屈极了地肿硬胀圆,泛着难耐的骚痒,还是他最后到帐中休息时,自己悄悄吟着掐弄了一会儿艳红的奶尖,才算将将缓和。
他这会儿叫男人在众多其他兵士面前当众猥亵着自己的嫩乳,心中不由得涌上阵阵羞赧,同时却也愈发察觉出一种隐秘放荡的兴奋,叫温容浑身如同涌过春雷和细电那样地不住颤动,原本向前倾耸的上身也收了回来,继而微微向后,贴倒在了身后那男人宽阔强硬的胸膛之上,更方便对方的戏动作。
一双大掌十分富有技巧地于美人两只小巧骚乳之上绕着圈地抓揉挤按,如同特意玩弄、展示给台下的众多兵士观察详看一般,时不时将两团肉向外用力拉分,又忽朝中间耸挤,并成紧靠在一起的圆鼓两团,旋即又各自捏住一个红肿的奶果,将那骚豆扯得笔直硬立,旋即松开手掌,那贱的奶头便立即弹回身下的绵腻乳肉当中,瞬时荡起层层激晃的乳波。
“哈唔!嗯、嗯唔”温容被男人玩弄得愈发面色娇艳,如同徐徐盛放的牡丹姿色,丝丝从奶尖传来的酥麻爽感使得温容愈发仿佛身处云雾之中,伴着身下带来海潮般绝顶快感的巨物抽插,两处的爽意叠加在一起,更让他浑浑茫茫地发情透欲,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听见男人低头粗声问他:
“你这两颗奶头怎么这般的骚、这般的贱,硬得这样厉害?嗯?竟然能被玩得这么大——哪有男人的奶头会长成这样!两只骚奶子竟也长得不小我看不是你这双身儿的身上多长了个女、多生了对儿女人的奶子,反是你多出了一根男人的鸡巴!怎样,被兵爷爷玩着奶头,舒不舒服?”
温容如何不知道这男人的言下之意,那是在嘲笑他是个女人——他想要反驳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全都变成了黏腻的鼻音和浪叫,身下那肉胯仍被顶撞得耸动不停,导致他的身子也瘫软湿泞,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最终支支吾吾地呜咽:
“呜、啊!没有、没有的事我不是女人——嗯唔,好舒服喜欢、喜欢被军爷玩奶头,奶头一被掐就好爽啊、哈啊”
温容一边说着,甚至又不自觉地将两座乳峰朝前挺送了些,更加不知羞耻地递到了男人的手中,一对儿媚的软肉于对方布满厚茧的掌心上不住蹭动。
台下众多兵士看着温容那姿媚态,仿佛享受极了地一边被捣着穴,一边还叫人玩着奶子,如同一只发情母犬,实在贱难当,当下纷纷粗沉如牛般地狠喘,更加地凑上前去,将温容所在的木马周边密密挨挨地围挤得水泄不通。
更有甚者,又从裤子当中掏出肉屌,在上边恶狠狠地撸动起来,心中开始嫉妒起那假屌、假阳具,此刻能将那奴干得浑身骚软,兀自发浪,单听着一根粗大硬物不断深埋在骚货穴当中捅发出来的交合声响,就让他们头脑滚热,腿间的阳具愈发燥热难忍,恨不得那正在着温容腿间嫩花的鸡巴是他们自个儿的;一会儿又有些看不惯那正在同奴狎昵的兵士——
难道就只有他能上去占些便宜、独享美人么?
于是又有两个按捺不住的男子也很快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