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瞥见,不由得得意嗤笑,紧接着挥动刀柄,于木马后腿上敲打两下,示意周旁的众人安静,随即道:
“这个东西,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唔我们军营之中,素来有这一项惯例,上头愿意拨分来这一群奴犒劳诸位兄弟,这是莫大的赏赐,更是大人顾念我们的心情,体恤我们的需要。然而大家也知道,这群奴从何而来——
“如若不是不知自重,不懂自爱,与众多夫姘头勾搭一处,不守‘妇’道,四处行做乐,甚至做出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如何今日能够来到这处?因而该罚的,还是要罚。昨日我们从众多奴中挑选了数个极为骚浪的,想必大家各自看过、过,都有诸多体会,为了给予这群不要脸的骚妇一些严惩警示,我们便要从中抉择出一个,用以当众示范。”
“嗯,便是这具木马——”军官走到马后,温容方才惊觉这马并不仅仅只是看着精美细致,其实内里大有文章,甚至布了好些巧妙的连动机关。
不知道那军官在马身上按动了什么,马腹之中竟倏然响起一阵细微串联在一起的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缓慢运作,与此同时,马背上又是“咔嚓”一声,原本整根挺立于马背上端的玉屌竟然慢慢下沉,直到屌身有近一半都沉入在了那木背的表壳下方,稍作一息停顿之后,复又重新升到原来的高度。
这番来回升降数次,速度渐渐加快,真如男子胯下巨屌抽插的动作一般,猛力冲着空中无物的方向刺去。
温容全然没想到这用以惩罚的木马机关竟会精妙至此,心中暗暗察觉出不妙,很快,他那预测就得以实现:
军官在在场之中的数位奴身上一一扫过,很快便与他对上了视线,自此之后,再也不曾移动。那些眼见军官已经锁定了目标了,终于暗自出了一口长气,庆幸自己不用尝受这样的刑罚,旋即马上被数人压到旁边的一处,掰开双腿,冲着身下的洞轮流狠干起来。
而温容站在场中,更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背上薄汗涔涔,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去,再抬眼望那高大的木马,以及上方仍在持续着抽插动作的硕大硬屌,愈发的喉咙干哑,一丝痒意瞬时窜下腹内,顺着那花径深深游走,渗涌成一股这天早上重新觉醒了欲意的黏流,慢吞吞地自他嫩粉的穴眼当中溢泄而出。
那军官看着温容满面踟躇的潮红,不由得再次从嘴角勾上笑来,继续道:“想必我们选中的人究竟是谁,已然十分明显。不错,前一天便听见数人说过,这批奴当中出了一个双身儿,既有男人的屌物,又有女人的骚穴,自然么,胸前还长了对儿女人似的圆鼓奶子,下贱极了,纷纷都说从没过滋味儿这么好、这么会叫会发骚的,你们说,这样的娼妇,是不是该罚?”
周围底下顿传来一众附和的叫声:“是!”
诸多兵士纷纷响应,与此同时,更将温容推搡着向前耸去。
他原本还在嗫嚅,这会儿更说不出话来,叫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推到木马近前,期间又忍不住地趁机揩油,对着那骚美人的身上一通乱摸。
有的抓玩几下温容本就裸露在外的雪腻屁股,有的则将手上向前伸去,隔着亵衣使劲揉掐他那藏在亵衣下边晃颤来去的小圆奶子,直把温容的奶肉捏得狠狠变了形状,胸乳之中又酸又痛,禁不住发出难耐的鼻音,脚下的步伐愈发地像踩在云端。
温容的身边最后只留两人分工配合,一人捏着他的腰胯,将这漂亮明丽的小小娼妇高举在空中,双腿止不住地慌乱蹬动,马上被另一人捏住一边细嫩修长、不带一丝多余软肉的脚踝,把那一条皎白的长腿搭在马背之上——
二人一同左右合力,将温容扶稳了身子,马背上那硕大粗硬的玉制屌器正被军官按着机关,半缩着停住,这骚美人便被人掐捏腰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