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物上架弄,眼见一只仍旧因为受了情欲摧残、些微泛着情潮艳红的女肉口缓缓张合,肉花下端已是一片绵绵密密的水潮泛,穴间的肉蒂还被夹在阴唇之中,不住地抽颤胀圆,转瞬间,美人的软浪臀尖便已经触上了马背。
温容双足攒动,左右扭转脚腕,怯生生的,又羞耻极了,不断翕动的穴眼轻轻绞动自己湿软的肉口,才被冰凉发硬的玉茎柱头抵上,就蓦地轻喘一声,马上又抿紧了嘴巴,察觉那玉做的东西完全和真人男子的肉屌形状无异、十分硬胀吓人
只听身下双腿之间一阵咕啾、咕啾的黏腻响动,那一颗几乎有鹅蛋大小的龟头便随着两边兵士手掌的下落,整颗破入他的穴眼之中,顿将温容的肉穴浅处撑得满满当当。肉壁上端,数层环绕甬道的深浅褶正因那突然入的硬物而难耐地发起情来,轻轻蠕动着去吮吸冠头。
温容微微皱起眉头,情不自禁张开两瓣薄嫩嘴唇,用他娇嫩的小口急促呼吸。他的女人穴是天生的肉具容器,加之前一晚叫人上了用以恢复的药膏,肉道之内更为紧致绵软,因而难免觉得发胀。
那两个兵士随即都不再扶他,几只大掌各自从他的身上撤开了去:
木马毕竟不是真马,身上没有马鞍,更没有成套的蹬子,温容的双足无处可落,没有能够借力的东西让他踩弄,只能将两条不住软颤、藕节似的白粉小腿用力地夹着木质的马腹两侧,细长的手臂也努力按在身前的马颈之上,当然起不了什么作用——
搀扶着他的力量一旦离开了他,温容的身子就抑制不住地朝下猛然坠去,霎时间,只听一声十分响亮的:“噗嗤!——”
浪美人整颗雪白软弹的屁股便直接摔坐在了马背之上,绵腻的臀肉与之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腿间的肉穴更将自己送上前去,将整半根极为壮硕膨粗的玉屌含进穴中。
“唔哈、啊!”
温容登时难耐地仰起雪白脖颈,在些微并不明显的日光照耀之下,他浑身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莹莹难言的神光,整只腰胯胡乱地在马背上扭动、摆颤不停,却又怕自己从木马上摔落,于是变得小心克制,直觉花径的肉道被粗器撑得浑圆胀大,还未多做缓和、彻底适应,又觉出原本正还停着的玉屌忽又开始了动作,半插在马背之上的假阳具不容置疑地朝上挺动起来,一根浑圆粗肥的硬物逐渐伸长,在那于马背上不住颤动、轻轻从口中发出吟的骚货穴内一路深。
玉制的粗屌过于长直,几乎于一根平地而起的硬楔,将温容完全无处可避地钉在上方,差点将他的整个肚子都给填满了,很快便捅插到蜜穴深处,于马上将要触到宫口之前停了下来,还未等温容完全将一口气松懈完毕,穴内的东西立刻又开始了来回的抽动。
“嗯唔太粗了啊啊!”
最初时那么二十个来回的抽插,温容尚且还能应付,那玉做的鸡巴虽然十分粗壮,但他的穴也并不是没吃过这般大小和粗细的男子性器,只因这假的玉屌质地太过坚硬冰凉,在体内动起来和真人在其中冲撞时并不完全相似,唯独在带来的快感和酸痛上更为明显,愈发叫人难以忍受自制——
尤其在那二三十下过去之后,阳具顶撞的速度愈发加快,竟真逐渐提至平常男子那般干的频率和速度,一下、一下向温容的肉深处狠顶,变成真枪实干、毫不作伪的猛烈冲撞,直将骚浪的奴出了哭腔。
温容那双狭长却又些微下弯的眼角透着湿红,已经有些软凝的泪珠附在上端,不知何时被自己咬碾得艳红的嘴唇虚虚地蠕动开合,隐有湿软粉嫩的一点舌尖倏地在那当中一闪,好似一条勾人魂魄的小蛇猛然闪现。
这硬物没有退避的空间,回回都将温容穴之内的软媚肉戳得无处可去,一张张细软的小嘴均被干得痉挛抽搐,起伏不定,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