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软壁被径直开一条顺畅的道路,那被迫向着情欲臣服低头的层层环肉卷卷绕,紧紧贴吸,被不断在其中鞭挞攻伐的玉屌插干出独属于它的形状。
“唔!啊、啊啊太快了,嫩、嫩吃不下呜!——谁让它慢些”
温容这般可怜兮兮、浑身上下地痴吐汁水,却没人同情他,更不会应了他的请求,真的将木马罚具给关停下来。后边的冲撞速度提到最快以后,温容愈发地被得浪叫不止,这根屌具完全是照着真人的肉棒形状雕琢而成,到了柱身最根部的地方越为粗大肥硕,近乎有拳头那般大小,能被温容将将勉强吃进穴当中。
一泡又一泡、一股接一股的细密汁水渐渐攒聚起来,由肉壁上端的媚软肉张合小嘴,不停地蠕动分泌,吐露骚,顺着硬物和肉道之间紧密贴合、难得显露出来的缝隙艰难地流淌下去,转瞬间便将这刑法用具完完全全地湿濡覆盖,又有好些汁水止不住地继续朝下流淌,于温容被木马上的玉屌完全开干软的艳洞口中飞溅出来,化成数条数道细小的汁骚流,伴以许多在空中便径自分离出来的细小黏珠儿,纷纷落落地滴溅在木马的马身之上。
底下诸多兵士但见木马上的奴被硬具惩罚得喘喘,整个柔软的身躯不住颠晃,肉乳并着屁股一块儿一前一后地浑浑颤动。
他那细软湿泞的臀肉下方蓦然探出几道仿似什么软足虫的犄角似的圆滑水流,很快便因上端不断继续涌溢出来的汁水越积越多,那一条条的“犄角”也愈发伸流得拖长滴露,在马腹上拉出一道道细长的湿水痕。
眼见他们公认的娼妇竟然被木马这般本是用来惩罚奴的死物工具捣得如此发浪犯骚,痴媚动人,从那引人肖想觊觎的肉穴当中淌出许多的骚汁来,底下的兵士们怎么还安坐得住?
那木马内里有着许多繁杂机关,虽是用来惩罚骚货、荡妇的,但其实也精贵的很,并不叫人直接单独摆放出来,而是被置在了一处木台之上。木台之下的四边各设有两枚滚轮,周旁围着一圈栏杆,可以叫人推着来去行走,方便寄存。
原本这些营军看着温容,就像是站在戏台下边看戏,后来又渐渐被那台上的奴挑起性欲,双腿间蛰伏的硬物粗沉待发,好不憋胀难受,于是便有人受不住了,当下一手抓着台边一处栏杆,手腕用力撑着,同时腰胯猛然收缩,强硕有力的大腿使劲回勾,竟然直接从栏杆上翻身进了台内,走到正被体内的粗物顶得上下颠颤的温容身旁,对着他打量片刻。
温容目光几近失去焦点,只茫然地半扭转过头去看那跳窜上来的男人,被藏在亵衣之下的软腰一被天光照着,便渐渐变得透明了,依稀可见里边一节窄细的腰身不住晃动,毫不自知地动情扭转。
奴那冠系得并不好的一头长发已经有些松散,几缕将落未落的发丝在空中软软地柳枝般晃个不停,同时又从口鼻之间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媚喘息,含糊不清地叫道:“啊、唔啊穴都被粗屌给捣开了,好深呜你上来做什么——啊”
温容话音刚落,倏地见那男人又前进一步,两只粗大的手掌自他前倾的双臂之下朝胸前靠去,忽将他一对儿酥乳抓在掌中,紧接着又扯住那上端的衣料,直接将费事的亵衣给扒扯到一边,狠狠扯落至奴的手臂。
“唰!——”
这般一声,便见美人身上的绵白衣料瞬间褪去,松松散散地挂在温容自个儿两边的小臂之上,彻底敞露出他一对光滑圆润、又有些像男子身形的平直纤肩,上端不曾挂着一丝多余的薄肉,就连内里的肢骨都像是美玉雕成。
而他那胸前突然跳脱出来的两只奶子却全然没有男人该有的腔调,如此浑圆半挺,好似少女已然发育起来了的酥胸,两团绵腻的雪白软肉上下弹跳晃动,轻巧丰饶,有如被削开皮的软梨,上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