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两条白嫩的大腿暴露出来,同时被扯弄下来的内裤湿黏,腿间一张骚穴红肿地外翻着,有如蚌肉一般汁多水暖,不停地皱缩起伏。
季听被厉盛翻得近乎趴在床上,两条腿被迫张开,一条腿仍直直地挺着,另一条腿弯曲起来,膝盖顶在床上支撑,肉圆的屁股微微翘起,那肉洞翕眨中能看见里边蠕动的媚肉,蚌嘴中有白色的流缓缓吐出,皮肤白冷,穴粉嫩,衬得季听有如只是一个盛精的精美容器。
——他顿时清醒过来,勉强扭过脸颊去看厉盛,却发现男人手中正捏着一条细软衣件的边角,仔细一看,正是他之前在家中洗澡时脱下来的那条内裤:
内裤上满是精水、,到了这时已经接近干涸,形成一块块精斑迹,上边的骚意浓厚,腥膻味道比他身上的气味更加浓烈,甚至已然飘飘悠悠地传到了季听鼻间。
厉盛俯视着他,嘴角有着微妙而不好察觉的笑意,却少见一个正常丈夫应有的、意识到妻子和别人偷情过后的恼怒。他说:“你真的要含着这么多精睡觉?”
季听原本涨红的面颊顿时变得煞白,在那血色渐渐退去之后,他脸上所有的细微神色都变得更加动人了。清秀、木讷的妻子在这种时候显出了自己十足十的笨拙——
他应该想到的,在他冲洗完毕之后,脱下来的衣物都随手扔在了浴室旁的收纳篮里,又因为厉盛回来得突然,季听还没来得及把沾满了性的内衣解决掉厉盛心思缜密,当时他和俞景在厨房时连门都没关,待的时间又太长,想必什么吟、喘叫、肉体冲撞的声音,都被对方听得差不多了——可他当时怎么就毫无反应?
季听还没想明白,却有两只大掌重重地按上了他的后腰,让季听的臀部撅得更高。
他那肉乎乎的屁股挺翘起来,在空中左右轻轻摇动,荡起了轻微的肉浪、臀纹,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厉盛挺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钉了进去,随即一丝停顿和缓冲都没有,好像知道自己的妻子那被男人惯了的穴不会有任何不适应似的,在里面快速、凶狠地顶撞起来。
“呜啊啊啊!”季听倏地被身后的男人一撞,身子狠狠往前一滑,前额竟然差点碰上床头。
他哀哀地喘叫着,一天之内被插过数次的穴几乎快没知觉,那嫩也仿佛真的被插坏了,被厉盛生猛地捅出无数道或大或小的水细流,肉内被硕大的肉棒捅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还不够——
厉盛的动作粗鲁生猛,回回都将他顶得全身剧颤,一对乳狠狠地在床面上磨得更加肿痛。
季听倒不觉得自己的丈夫表达出的那些情绪里有很多生气或愤怒,更像是兴奋——好像那些播撒在季听嫩里的、来自其他男人的精反而激起了厉盛的性欲,让他胯下的肉具如同打桩的机器,通过一下下又深又重的干,使自己粗热的鸡巴捅插季听的女穴,来将他用力地钉在床上。
“那个学生得你爽吗?”厉盛嘴上喘着粗气,说话倒仍然是慢条斯理的,“嗯?在厨房里待了那么久,还一直在叫‘喜欢被大鸡巴干’、‘想被到子宫里’之类的——从前从来没有听过小听这么对我说话呢,小听的子宫是专门用来装精的吗?”
季听被厉盛一记深捅,那胀热的性器一直插到深处,径直到了宫口。他和厉盛之前的性爱寥寥,更谈不上激情,头一回体会到丈夫肉棒暴胀、如同公狗雄兽般的冲撞,竟一时失去了反应,仍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方面触及到了对方的开关,只被干得双唇虚张,眉头蹙着,汗涔涔地从喉咙间挤出娇嫩欲滴的喘叫。
厉盛的性器也很厉害,形状粗长,龟头硕硬,到季听的宫口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在那事先被另一个年轻鸡巴开过的缝里碾磨、顶撞个不停。他的柱身肥壮,在一下下连贯而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