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爽,藏在肥厚肉唇中的肉蒂迅速肿胀起来,在厉盛接连几下的鞭挞之后更用力抽动,一股春潮顺着小腹涌流而下,再次把口一圈肉浇得湿淋淋一片。
“好舒服”季听的眼神有些放空,喃喃呓语着,竟然被厉盛抽出了浪的感觉。他之前从没和厉盛有过这么舒爽的性爱,即使对方还没插入,他这副已经被许多男人调教和滋养过的身体就已经汩汩地泄出了许多汁,不由得痴痴地哼叫。
厉盛见他的骚浪模样,不仅不生气,反而更觉得兴奋。
他的癖好向来是隐秘的,当初见这个美人青涩木讷,一向不怎么有趣,也没怎么想过要和他培养什么夫妻感情,只因季听呆板得很,平日里穿着保守,对他自然提不起什么兴趣,为了满足父母的愿望,才和季听结了婚。
厉盛也不会告诉季听,他从青春期发育后开始谈恋爱、交男女朋友,甚至上床后,渐渐发现自己在性爱方面并无什么激情,唯一一次阳勃得厉害,居然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当时的一任小男友正和别的男人出轨。
看着其他男性的性器在男友的身下进进出出,厉盛那点儿微弱的愤怒也被紧随而来的性欲完全覆盖、消灭了,只觉得鸡巴胀得厉害,看对方那被男精满了的骚穴也漂亮得可爱。
厉盛不但没急着和对方分手,反而还装作不知道的模样,暗中又偷窥了几次两人偷情、做爱,事后再把东西插进小男友那被人提前松了的穴里,不知道有多激动舒服,久而久之,越发忍不住这样的兴趣,到了婚后,在外边交些同样爱玩的情妇、情夫,也要照样玩这样的把戏,叫他们把其他人带回家来做爱。
而昨晚上那一顿,无疑是最让厉盛觉得爽快的——毕竟季听才真正是他名义上的正式妻子,在身份上给他带来的禁忌感和快感远超旁人,而对方又的确长得漂亮而又娇嫩,一到床上、敞开两条腿,露出腿间下贱放荡的雌穴,便和他上过的那些兽没什么不同,丝毫不见平时的木讷呆板,完美得十分动人。
厉盛因而觉得惊喜极了,觉得这骚货哪里都好,心中做了好些计划,又将他从床上拽起来,从旁边拿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给季听套上。
那衣服的料子很薄,季听才穿上一半,就已经觉出了不对劲——他身上什么内衣也没穿,厉盛就已经半强迫半哄地将那短到快露出肚脐的上衣穿到了自己的妻子身上,然后又开始给他套上下边的短裙。
这俨然是一身裙装装扮,不知道厉盛是不是专门给他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买小了,他那对儿盈盈而圆润的乳房在短小的短袖上衣里撑得已经有些满了,两颗圆圆的嫩红凸起在面料下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季听已经稍微猜到了些什么,开始摆动身躯,轻微地抗议起来:“不穿这个、不穿这个好不好”
他急得满面通红,磕磕巴巴道:“不出去”
“为什么不呢?”厉盛甚至有些怜爱地摸了摸他的面颊,像在端详一件马上就要被完全雕塑而成的工艺品,“我们不是刚刚才说了要重新再来吗?可是小听前一天还被别人的鸡巴过那么多次,我却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做爱了,小听不应该满足我的愿望吗?这件衣服多好看”
季听太老实了,被他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在这当口,厉盛已经乘胜追击,将下边那件短裙也彻底套到妻子的腰臀之上,裙子太短了,底端在季听的大腿根上松松地挂着,让人怀疑只要有一股风吹过来,那裙边就会被卷得翻飞上去,露出下边光裸靡的好风景。
“是、是裙子”季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徒劳无功地说,“我真的错了,老公”
厉盛全然不同情他,反而变本加厉了,将季听两条腿重新向两边拨开,露出下边潮湿泛红的女穴,只稍微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阴核和阴唇,季听就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