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松懈下来,软绵绵地任由厉盛动作,先是外面的一层睡衣,然后再是里面的文胸。季听以往有多木讷:即使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家中,他也常常十分古板,睡衣下边还要再穿一层,也不懂什么爱侣间的趣味。他后来思索再三,觉得或许这就是厉盛对他没什么热情的原因——
而现在的厉盛又和从前不同了,季听这时的身体对他来说诱惑巨大。他的妻子终于变得全身赤裸,皮肤在拉上窗帘的昏暗空间里也已然显得莹白透亮,摸上去全是细腻的触感,好像云团堆积又抹平后变成的形状。
厉盛握着他胸前的一对乳房吮吸、用手指抠弄,季听的身体越被男人弄,就越发觉得饥渴,被触揉着的乳头又酸又痒,没一会儿便颤巍巍地完全挺立,硬成花生米的大小。季听哭叫道:“奶头、奶头要被吸肿了”
乳尖和身下的快感混合在一块儿,让季听忍不住想要再将它们延长一些,好似梦游地前后挺动细软的腰肢,浪地在厉盛的大腿上摆臀自慰起来。
那骚软肉穴一下下饶有频率地碾磨着下方略显粗糙的面料,从花阜间稍微顶立出来的肉粒儿被挤弄得东倒西歪、刺激得酸麻爽快,不知不觉便从口流出更多丰盈的汁,莹莹地分泌在裤子上边。
“小听的奶子好骚”厉盛忍不住说了实话,像昨晚那样用语言挑逗他,“感觉比走之前还大了不少,都被多少男人吸过了?居然变得这么敏感下边的也一直渗水,这么骚贱,是不是被太多人完,水都止不住了老公看看。”
季听咬着嘴唇,被厉盛掐着肋骨下方的位置,重新推倒在床上。他只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转瞬间两腿之间空空如也,两条嫩白的长腿在空中虚虚搭着,被厉盛握着脚腕望上推,直到他开始觉得腿间那肉蚌紧绷地拉扯来开,中间的洞开合、翕动,地溢出骚。
肉穴周围的汁以及与肌肤接触到的空气让季听觉得下身发凉,他声音很细,又羞臊、又有隐秘的羞耻兴奋,不无诚实地扭动躯体:“唔没有、没有很多的也没有止不住是骚核被揉得太爽了、才会这样”
他一边说着,厉盛已经用两根手指将这妻子的嫩撑开个浑圆的口来,里面的汁水更不受阻挡地往下坠落。
厉盛继续追问:“真的吗?小听的怎么有点松了,昨天被完之后就一直没合上骚货究竟被干了多少次?在带那个学生回来之前你们在哪,应该也做过吧?”
季听没想到他和俞景之间的情这么显而易见,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两下娇软的穴道,厉盛的手指从他蠕动不止的洞塞了进去,抠挖妻子骚浪的肉。
“唔!嗯”季听突然被磨到了敏感点,整个腹部都忍不住跟着一颤,“在他家和他也做过一次、啊!”
季听眼角湿润,那嫩的阴阜上猛地被人用发热的手掌闪了一下,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着,将妻子那肥软、骚浪的大小阴唇和肉蒂扇打得上下、左右地微颤,瞬间便肿红了一片,季听呜呜地哭叫,十分小声地说:“好痛老公不要打了啊”
厉盛却仍然继续追问:“还有呢?小听的屁眼明明也被烂了,怎么不说?这里也是他的吗?”
“还和他的父亲也做了唔、嗯小被学生的鸡巴插,屁股被另一根鸡巴,一起开干唔、啊啊!老公老公我错了”
季听说起来有种泫然欲泣的意思,自己却被自身吐露出来的话惹得脸上更红,肉也更激烈地紧缩起来,好像正在缓慢回味着当时的情况。他口浅处一圈圈肉褶蠕动着,怎么也逃不开丈夫几根粗硬手指的弄,水顺着对方的指节往外不停地滴淌。
他话音刚落,又被厉盛对着腿间那贱的女穴抽打了好几下,这下整个嫩穴都是艳红的了——
季听刚开始只是觉得发痛,很快又被手指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