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顶下,更将季听那软腻肉花里的骚汁和白精捣插得咕吱、咕吱地流泻不止。
厉盛稍一低头,就见自己胯下一根紫红充血的鸡巴上湿漉漉一片,断续牵连着黏腻的、些微凝结成块的乳白浓精。
季听腿根上先前蹭着的乳已经干涸,内里却因为女穴湿软,导致那里面含着的男精仍是湿湿热热,化了的炼奶似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陆续地被那下贱的嫩吐出体外。
男人被这眼前的骚浪景象刺激得喘气更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也尽数卸下,开始露出本性,现出他往日与情妇调情时的模样,真正像对待一位骚货、妇一样和季听说话:
“是这样吗?我的妻子原来是个不管哪个男人都能上的骚货啊为了不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必须得每天每天都吃避孕药吧?小听的身体这么骚贱,子宫都被满了呼——感受到了吗?我一进去,里面就流出来好多精”
季听被丈夫的话说得难堪起来,那酸软的骚穴却越吸越紧,被对方口中揭露的事实弄得羞愧不已,惹得他甬道内的媚肉都跟着一起羞怯了,寸寸软媚的褶和肉粒皱缩在一块儿,富有规律地抽搐着分泌出花汁,却又说不出真正否认的话来,只好一直哀叫:
“不是的唔、啊啊!子宫里面没有、都是精”
男人娇嫩的妻子被他干得呜咽起来,身下那肥软的嘴一边麻木,一边不断因着身体内的性主导,在硕大阳具的亵下涌出大泡的骚汁:“慢一点唔啊、慢一点小要被插烂了”
厉盛撞得太使劲了,季听从未意识到家里的床这么不结实,不仅是他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当成个盛精容器,一条小小的、被人反复使用过的母狗来冲撞得一耸、一耸,就连整张床都因为这个过度激动的丈夫的巨大力道而轻微摇摆起来,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的声响,雕刻了花纹的床头板和墙壁贴得不牢靠,在墙面上砰砰地砸动。
季听慌张起来,只觉整个房子里都是这样昭然若揭的响动,卧室的房门没关上,厉盛也似乎没有想去遮掩的意思,照旧将他的肉臀撞得啪、啪作响,胯下的囊袋打在妻子的腿根,将季听身后几团娇嫩的肌肤打得通红一片。
季听太累了,他那穴的饥渴却是没有止境的,不过一会儿,等先前酸麻的劲儿过去之后,整个穴腔里又只剩酥爽的快感——
他甬道内那小小骚点被磨得发烫,一被男人的鸡巴狠擦过去、接连划过无数蠕动着的暖嫩肉,他就要止不住地娇喘一下,不自觉地挺着屁股,身子前后晃动着迎合,凭着本能将那粗深的肉屌一遍又一遍地吞进。
“嗯哦”清秀的妻子左右摇摆着臀部,嘴角痴痴地流出晶莹涎水,银丝朝下滴答着坠落,房内的灯光明亮,之前并没有人任何人去关,因此但凡有人路过,都能从那开合得正好的门缝中看见里面正肆意交欢的景象全貌。
季听的眼神迷离,忽然听见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响,那声音一路穿过卧室的门口,径直向他家的大门走去,紧接着便是门把转动的声音,好像俞景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的靡声响般的,“嘭!”地一声,重新带上大门:
外面的空间静悄悄一片,只有电视里的人物在细微地发声,如同蚊虫一样嗡嗡叫唤——俞景走了。
季听呆愣着,厉盛那肉柱的龟头却已经完全干进了他全是水和精的子宫,里面浑似一处天然的温泉水池,满泡热暖的汁水混合物暖融融地裹挟着男人的肉冠。厉盛将妻子宫口的环状肉口得比先前更加软嫩,大张着口接受了每一次捣弄。
全身柔软的妻子被他用鸡巴磨得颤颤得喷了水,整个宫腔的肉壁一起痉挛着将内里的排出宫口。
厉盛的男精又浓又厚,柱头紧卡在他的宫颈里面,将大股大股的精流尽数喷洒在那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