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别想吓到我!”

    城破的时候他也见了铁蹄践踏,便自以为是见过生死场了,傻乎乎地无所畏惧。

    青锋皱起眉头,他自小便学会看人眼色,挣扎求存,见梁知云如此天真,心头便涌上一股深沉的恶意,伸手将梁知云从身上囫囵薅了下来,像抓只小猪仔一样,按着屁股压在塌上,不由分说便要用他。

    梁知云虽然不至于尖叫,可还是怕得急喘,连忙摆手:“我先做些准备——!”

    青锋狐疑地看着他掏出些脂膏来,眼泪要掉不掉,煞是可怜,不禁笑出声来,却是挑了梁知云脸庞调笑道:“临到关头又扰主人兴致,你可是该罚的。”

    梁知云懵懂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谁料青锋当真将他头颅向下压去。这种行为对他而言更是侮辱不堪,他一时身躯冰凉,颤抖着嘴唇道:“别、别这样我不过是做些准备,与你又没有害处。”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他又没有害人之心,这利人利己的事,怎么还能招致刑罚。

    青锋知他不喜用口唇侍奉,可偏偏爱看他满面泪痕污浊的样子:“来,小殿下,我教你一件事。”

    “你的喜怒哀乐现下不属于自己,我要你如何,你就该如何。以后若还想少吃些苦头,就要学会求我。”青锋眼神中隐隐透露出孤狼般的桀骜,能被齐燕飞赏识,他骨子里自然是一样的贪婪,先前之所以不显山露水,不过是没有真正把梁知云当成自己的人而已。

    梁知云被他按着脖颈,缓缓张开口,哽咽不能语,用双手套弄着,舔吮侍奉。身上的男人仰头发出低沉叹息,他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水雾朦胧,却是氤氲了无迹。

    如此反复几日,青锋愈加得了兴味,梁知云眼底的不情愿越来越浓,可身体却吃够了苦头,一天比一天驯顺知趣,他冷眼看着,知道这层屏障若是戳破,梁知云必会难以承受,或许某一天他把这件事当做惩罚的手段。

    届时梁知云是会变得阴郁尖刻,还是更加软弱得一塌糊涂?青锋从来没有养过小动物,现下却有些体味到了看着它成长的好奇,看梁知云的眼神便也带了三分诡异热度,惹得梁知云如芒在背,一上路向齐国王都进发后,得空便躲进林月白的车帐内不愿出来。

    按理说他只是个俘虏,不该这样自由,但林月白迅速便笼络住了齐燕飞的少年心,恃宠而骄的做派十成十,惹得别人唾弃也毫不在意。

    齐燕飞还要顾及身份,不能光明正大和他同车,青锋的身份更是只能马上随行,正好便宜了梁知云。

    他躲在车帐内“嘎嘎”地磕果子,都是林月白给他留的。林月白还给他扇扇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梁知云一颗皱巴巴的心被热水泡展了,舒坦得不行。

    “做质子也得让人有架马车嘛,真是的”梁知云已经给自己改换了身份,厚脸皮地认命,拍了拍手又去摸果子。

    林月白却拦住了他,掀起帘子看了看,正巧对上青锋似笑非笑望过来的双眼,见林月白冷眼横眉,青锋还颇为有礼地躬身示意,而后才纵马前去。

    林月白摸了摸梁知云细软的头发:“知云,我和你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你要小心那个年轻人,他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

    “能有好意才怪。”梁知云不服,他都任打任玩毫不反抗了,还要他怎样?凭心而论青锋没有肆意打骂过他,这些日子也还算温文有礼,但他还是觉得青锋坏到了骨头里,尤其是脐下三寸,简直坏得流水:“我哪敢违抗他,是他非要欺负我吓唬我,还侮辱父王!”

    “侮辱你父王?”林月白深知梁知云忘性大,本性又继承了几分梁王的没心没肺,先前撕心裂肺才多久,这就能气鼓鼓地告状了。

    “是,他说父王不善治国,民不聊生,就算他们不来攻打,早晚也会败坏!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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