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便克制着不哭,颤声问:“你,你真会温柔点吗?”

    他在心底惨淡地想,这也许就是父王太薄幸的报应,如今父债子偿。但他天生乖觉,眼下还是保命要紧。

    谁知青锋看起来沉稳无害,其实最喜欢凌虐他这样的纯善子弟,尤其他还是王子。当下便解开衣裳,露出精壮胸膛,展露一笑道:“当然。”

    随即便是梁知云一声凄惨到极处的哀嚎,只飘到半空便没了余音,始作俑者凶猛地将他弄得昏了过去,满额冷汗。

    齐燕飞也已跨在了林月白身上:“你这臭毛病怎么还没改?给处子破身定要见红,啧啧。可怜这位梁王子,往后怕是有罪受了。”

    青锋抿唇一笑,汗珠打湿刚毅面容,性感得难以言喻,他身下的梁知云却顾不上欣赏,昏迷了又生生被身体内的利刃到清醒,而后再度昏迷。

    青锋只觉春水没有身下的人清甜,酥酪又少了几分宛转妩媚,这人握在手中揉圆搓扁,竟是无一处不可心,承欢姿态系出天然,若非天骄贵胄,只怕也要沦落得和林月白一个下场。

    抬眼一看,林月白也在殿下身下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连痛苦纠结地抓着地面的手指,也如同妖娆小蛇,令人看一眼便入了魔,不由叹息,欲火更炽,更加发奋干身下已经哭成泪人的梁知云。

    林月白这样的人,没有人不垂涎,可那也要有命去垂涎才行。比起那种刺激,还是这种好掌握的小美人合他心意。青锋一边深思熟虑地想着,一边似怜惜似戏谑地亲了梁知云一口,当下便惹得对方喉头泛血,熠熠目中含恨不休。

    至于齐燕飞,林月白都用不上多余的功夫勾引,只脱了衣服弯下腰去,甚至还没分开双腿,齐燕飞的眼睛就红透了。

    林月白自然是身负名器,齐燕飞差点夸他那后穴一句“胭脂含露,粉面不及春色”,但一想到要这么夸一个男人,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便没开腔。真正伏在林月白身子里之后,他便也忘了身下人是男是女,大约都不是,只是个妖魔,或是一缕佛祖圆寂时不慎遗失的色念,至纯至毒,引人七窍流血,甘之如饴。

    军中发泄起来,什么姿态都顾不得,青锋和齐燕飞竟有些拿身下人较上了劲,赛马般暴怒地抽插着,梁知云满脸白浊,哽咽不成声,林月白也几度陷入昏迷,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连求饶都发不出声。

    可他还是勉力笑了笑,趁着身后顶弄着自己的男人粗喘分神之际,牢牢攥住了梁知云的一个指尖,梁知云也微弱地回应,两人眼神相对,五内如焚,痛极悲极,却都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对方不值,一时竟有些痴了。

    林月白做了个口型道:“别怕,我在这里”

    梁知云清贵的头颅已经被践踏入泥尘,却还保持着对他的单纯信任,当下用力点了点头,额头磕破红印也不在乎。

    在他们身上翻云覆雨的两个男人立刻便感到被忽视,各自紧张地扯起人藏回了怀里,青锋扯着梁知云柔韧身子便教他劈成一字马来干,梁知云又是数声哀婉惨叫,再度昏厥。

    齐燕飞仔仔细细地挑起林月白的眼睛,近乎狂热地决定,就算献上他父王会封自己做太子,自己也不会让步——

    但他的语气却还是很冷静,一种胜利者的口吻:“我看清楚了,你的眼睛是紫灰色的,像一种花。”

    02

    齐燕飞对新得到的珍贵玩物很满意,青锋虽然没有言之于口,但这几日休沐时立刻便往营帐里赶,看样子也是对梁知云上了心。

    云散雨收之时,齐燕飞便会揉一揉林月白的头,用力安抚道:“你也不用瞎心,梁家的人都命贱得很,着他们去死也不肯死的。”

    林月白深知齐梁两国恩怨颇深,齐王是城门前金吾卫出身,天天大骂梁王贪生怕死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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