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知晓要怎样地犒劳她哩!」
一时尿意陡然上来,她便四下瞅了瞅,隐到灌木丛中蹲下小解,系裤带的时候不
经意地看到裤裆里湿了巴掌大一块,以为是洗衣服时溅了水,伸下指头去一抹,
黏黏滑滑的,羞得满面通红,忙脱了上衣系在腰上遮挡着,贼一般地奔归家来。
第十六章o借火
到了家里,铁牛犁地还没归家。翠芬欲火未退,只得强压着扯些草纸来将
抹干净了,接着淘洗干净了稻米放到锅里准备煮饭,往灶膛里塞了柴草点火的时
候,才发现火柴盒里没有一根火柴棒,便硬了头皮束了把碎竹片到爹娘的屋里去
点火,不料门却是上了锁了,不知何时出门去了。
火柴要等到赶集天到三十里外的镇上去卖,没了火,这午饭就吃不成,翠芬
一时没了主意。她在院子里踌躇了一会,到屋后去上茅厕,蹲在铁牛新掘的茅坑
上突然想到金狗家或许有人在家但愿红玉已经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了,便出来穿
过菜地往红玉家来。
在河边和红玉拌了嘴,现下又有求于人家,该说些甚才好呢?翠芬心里乱糟
糟的不是个滋味,脚下也慢了许多。还没走到院子里,便在墙根脚听见屋里有低
低的浪声笑语,心立时提了起来: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两公婆也也够浪的,大白
青天的还不休歇!头脑里虽这般作想,身子却幽手幽脚地往前挪,不一时到了院
窝里,外屋的门半开半掩着,那声音却是从里屋传出来的,踏进里屋里一看,房
间门却没关严,那嬉笑声钻到耳朵眼里,越发听得真切了。
「亲亲宝贝儿,头回你来,净笑个不住,这回却哭个不停,到底是咋回事嘛?」
这声音有些粗粗哑哑的,分明是金狗的声音。
「讨厌!人家快活到受不下时,就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嘛!」一个女人的声
音在撒娇,声音低低切切的分辨不清,想必红玉这骚货从河边回来了吧?
翠芬一时心痒,踮着脚尖走近前去,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只听得金狗催促
说:「快将衣服穿起,散了吧,红玉去了这半日,说不准就要回来了!」
原来不是红玉?翠芬吓了一跳,便听见女人说:「俺偏不穿,俺还要……」
这回她听清楚了,竟是铁牛的姐姐彩凤的声音!心里更加吃惊:彩凤这烂货胃口
真大,连亲弟弟都不放过,如今又来勾搭金狗,照这样下去,怕是全村的男人都
要遭她尝个通遍哩!
翠芬估摸他们是干过一回了,不知金狗拿了红玉的什么好东西送她,她竟贪
起心来嫌不够!她用脑门蹭了蹭门板,门缝便张大了一点,眼睛能一直看到床上:
彩凤侧卧在床沿,浑身竟是精赤赤的白亮,正用两个奶子夹了金狗的鸡巴,双手
按挤着奶子来来回回地蹭。
翠芬看在眼里,只觉喉咙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急速地涌流起来要将肉皮撑
破似的。正在这时,又听彩凤娇嗲嗲地开了口:「好弟弟,俺底下还湿着的哩,
痒得紧,你就不想再进来给姐姐止止痒吗?」
真个不要脸,竟姐姐弟弟地叫得热乎!翠芬心里骂道,却见金狗狡黠地笑了
一下,故意逗女人说:「俺偏不来,省得你总说俺求你,今儿你得求俺,叫俺哥!」
「俺可不耐烦求你!」彩凤要强,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会,便柔声柔
气地说:「你既不进来,姐姐只让你给俺再掏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