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行?」
金狗便俯下身去,将头埋进深深的奶沟里拱动起来,一手掬的奶头揪扯,一
手像蛇一样地在大腿根游走着,倏忽间钻到胯中间去了。
彩凤难耐地绞着双脚,哼哼唧唧地滚平了身子,双腿一张要金狗上来干,金
狗「嘿嘿」地笑,就是不翻身上床,急的女人口里一声儿乱叫不已:「俺求你了!
求你了!狠心的贼!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那穴正对着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绽开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
不少的水!彩凤的肉穴翠芬见过,肥肥嫩嫩地不输给自己,只没亲口舔过,闻
来喷喷香的煞是好味。翠芬一时眼也花心也慌,两腿间便如钻了成群的蚂蚁进去
似的痒起来,想开却又迈不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着脸说,手指插到水涟涟的肉沟里扣,「嘁嘁
喳喳」地响。
「唔嗯……唔嗯……嗯……」彩凤六神无主地吟着,将身子扭的跟水蛇一
样好看,「哥!亲哥哥!俺……啊哈……求你还不成吗?!」她终于松了口。
「这还差不多!」金狗顺了顺肉棒,翠芬看见那家伙果然如红玉所说,不大
也不小,可形状奇特,根儿小头儿粗,跟狗屌竟有几分神似。眨眼间,金狗已蹬
了鞋跳上床去,挺身往彩凤身上一扑一耸,他一声闷哼,彩凤就「啊」地一声尖
叫,脖颈儿断了似的耷拉在一旁,双手从腋下穿上来,紧紧搂了金狗的肩胛弱弱
地唤:「干哩!快干哩!」
金狗便提起屁股来杵,「啪嗒啪嗒……」黑乌乌的肉棒将那一溜白塞不见了,
瞬间又扯翻出来,杵的彩凤「嗷嗷」直叫。他一边动作,一边还伸出长长的舌头
来扑在彩凤的脖颈间舔,舔她的耳轮,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直看得翠芬
的心「咚咚咚」地直跳,觉着自己耳朵也跟着痒了、烫了。
过来一会,金狗从彩凤的身上直起身来,直挺挺地跪在床上,双手揽了彩凤
的腰胯抬起来,彩凤便将两个脚掌撑在床面上成了一孔桥。金狗端稳了屁股,挺
腰往前一突,彩凤一声闷哼又进去了。
「哥哥啊!着实是痒……痒死俺哩!」彩凤浪声浪气地说了句,金狗就开始
抽起来,她便再也不作声,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碎碎的猫舔糨糊的声响。这是在推
独轮车哩!翠芬心想,这样子浅浅漾漾的,怪不得红玉要夸金狗温柔。
彩凤荡了双眼,哼哼唧唧地又说了些甚,翠芬却听不清,也没见金狗去搭
理她,兀自粗个脖颈沉着地耸动。几十个回合过去了,翠芬便看出了门道:金狗
总是浅浅地抽,让女人不痛不痒地叫,待到出入了八九次后,猛可里来一下深的,
彩凤便「嗷」地一声大叫,说不尽的快活。翠芬看着、听着,不禁狠狠地咬了下
嘴皮。
彩凤大约撑得腿软了,身子坍塌在了床上,金狗也恢复了最先的架势,双臂
撑在两边,别起两条腿来,压在胸口上蜻蜓点水似的点,节奏还是之前那节奏八
九次浅的,紧接着一次深的,又是八九次浅的……周而复始,女人便在这深深浅
浅之中高高低低地叫唤。
「嗷……」金狗终于低吼了一声,将肉棒深深地抖落进去不见了踪影,唯有
卵蛋上附着一圈白沫。他不在上上下下地起落,而是死死地抵着不抽出来,宛转
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