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狗早到了跟前,忙挣扎
起来一边推开一边嚷:「你咋到俺家里来了?你咋跑到俺家里来了嘛?!」
「这话该俺来问你!你咋就跑到俺家里去了?」金狗可不是姐夫吴富贵,一
下子将她抱了个实在,死死地压在床上剥她的衣服裤子。
「俺……俺是到你家借个火哩!」翠芬一边解释,一边上下遮拦金狗的手:
金狗要来剥衣服,她便紧紧地封了领口;男金狗要来脱裤子,她便死死地提了裤
腰带。「莫要浑哩!莫要浑哩!铁牛翻地要归家啊……」她颤声哀求道,竟有些
后悔自己竟跑归家来。
「犁地?」金狗冷笑了一声,刚同彩凤干完,再加上一场跑一场闹,也累得
直喘气:「铁牛好铧犁!怕是秀芹家的庄稼收了一茬又一茬,你家的地还荒着哩!」
翠芬见话里含话,便问道:「你这话是甚意思?」手一松,男人的手早穿进
裤裆里来了。金狗便将彩凤的话原原本本地同她说了一遍,翠芬听了,愣了半响,
狠声骂道:「这头瞎牛!憨牛!俺还真以为长进了哩!一大早挖完茅坑,又要去
犁地,好心好意地煮饭等他来吃……」
金狗见女人恶心了铁牛,便有拉扯着裤头往下扯,翠芬仍旧死死地压着不起
身,「铁牛不回来!还有俺爹娘,撞见了也是一般的!」对早上的事,她依旧心
有余悸。
「大妹子!你就放心好咧!俺在外头给你们把风放哨……」彩凤在院子里叫
道,原来她金狗追出来后,她还是担心他胆小成不了事,穿好衣服就跟过来了。
翠芬听得分明,抬了抬屁股任着金狗将裤子脱褪下来,自己将衫子剥了放在
一边,四平八稳地躺在床边,高高地翘竖了双腿,再不动弹了。
金狗一把摸过去,裤衩里湿糟糟一片,便低声笑了:「俺只说翠姐儿是嫩白
菜,原也是熟透了的柿蛋儿!」就将女人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扒拉开裤衩的一侧
耸身而紧,动几下不快畅,便一把扯飞了去,翠芬却喘喘地说:「莫要学你铁牛
哥的粗狂!要温柔,温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