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甩在后面,只得喘吁吁地走回来,
「这骚货!就是痒了,欠修理哩!」她骂骂咧咧地嚷,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说实话罢!俺男人身量虽显得单薄,下面却也不小,差不多就有棒槌一半大,
这么长……」她拾起棒槌上给大家比划着。
「哎哟!俺的天神……」这一比划,又有女人夸大其实地惊叫起来,「俺男
人要是有金狗的这般大,这般长,俺也能够知足的了!听你说,幸得你家金狗干
事时不鲁莽,你那小才受得下,是这样的么?」
「就是!就是!要是不温柔,俺早被捅死哩!还能活到现在?还能和你们几
个骚在这里扯白撂蛋?」红玉点着头说,又拾掇起衣服来捶打,那个被她追赶
开的女人又回来了,她也不去计较,大家又恢复了和和乐乐的气氛。
翠芬心里很是惊诧,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红玉本人,想当初她才嫁过来的时
节,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老的还是少的,只要和她说上一句半句,那俏脸
儿准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这才多久?一年多的功夫,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竟
变得这般骚情了哩!不由得有些担心起铁牛来毕竟两家是比邻,抬头不见低头见
的,要是这小狐狸对那憨牛抛个媚眼,那魂儿魄儿还不给挑飞了?!
「你们都嫌俺享的福多!那不对,说起享福,该数咱翠姐儿才是……」红玉
那张碎嘴终究是闲不住,又拉开了话头,一边还冲着翠芬挤眉弄眼的,鼓励她也
加入进来。
翠芬惊惶地扬起头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圈,又垂下头去,讷讷地说:「你
那瞎歪嘴,乱说!众人都看得见,俺……俺享的是甚福?想哭……倒是真的哩!」
一边耷拉着头使劲儿地揉搓衣服。
「翠姐儿呀!你说这话就是你多心了,想咱们这个村的人,谁比谁家富裕得
了多少?顶多……也是多吃上一两顿肉罢咧!」他家金狗过杀了看门狗过年,大
伙儿都知晓,无意中听来,红玉的话是显得有些尖酸,可却也是大实话,「俺们
这些女人,一个个远远地嫁到这个村来,不是来享福的,是来受前世种下的苦楚
的,既然没有大富大贵的命,就只图个床上快活风流,也顶得是享了福了,大家
说,对不哩?!」她还征询众人的意见,试图煽起大家的热情来。
「对着哩!对着哩!」有几个声音异口同声地附和着,翠芬觉着脸皮莫名的
烫热起来,便伸上手背来擦了擦额角渗出来的热汗,不敢再接她们的话茬子了红
玉偏不放过她,有板有眼地说:「所以说嘛!翠姐儿掉在福窝窝里还不知晓,铁
牛的那话儿,少说也得有你那根棒槌粗哩!」她指了指一个女人手上起落着棒槌,
那棒槌便停在半空里,好几双眼睛刷地一下聚焦在上面,看得那女人怪不好意思
的似乎她握着的真就是铁牛的鸡巴,「呀」的一声怪叫扔在了水里,众人又被逗
笑得前仰后合的直不起腰杆来。
翠芬又羞又气,停了手中的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被红玉追赶过的那
个女人冒了句:「你刚刚还说俺哩!莫不是你和铁牛也干过几回?多大多长,才
知晓的这般清楚?」话语里颇有报复的意味。
「你眼珠儿被公鸡啄瞎了!铁牛那身架子像堵墙似的,穿着裤子也老大一坨,
那么抢眼的好东西,偏你瞧不见?还是不敢正眼看?」红玉口齿